导师：生命是一场盛大的腐烂。
（台下开始有小声的交头接耳，学生们露出疑惑的神情）
导师：当我说这句话时，有的人听到了“腐烂”，而有的人听到了“盛大”。
导师：但我并不是在夸赞那些听到了“盛大”的人有多么积极乐观。
（导师推了推眼镜，镜片的反光让他的神情不可捉摸）
导师：我欣赏的是，只听见了“生命”的人。至于后面的是什么，那不该由我来定义，你们要自己为自己的生命写下注解。所以，就当作从来没有听过什么“盛大的腐烂”，那只是我随口胡诌的词语。
（望向一个打瞌睡的学生）导师：你，起来。
（惊醒，茫然地）学生A：啊？
导师：我之前说，生命是什么？
学生A：生命是……
（小声提醒）学生B：一场盛大的腐烂。
导师：是什么？
（试探地）学生A：生命是一餐圣诞的午饭。
（哄堂大笑）
导师：很好。
（面向所有人）导师：收起你们的嘲笑。他有了他自己的答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