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题家经典的困境。
B站上面有他19年、21年、24年的三段演讲或访谈。
19年那个视频是两千多万播放量,那是一个幽默诙谐、朝气蓬勃的少年。
经过衡中三年的规训,变成了21年的暴戾、偏激、宣扬“我就是乡下的土猪要去大城市拱了那里的白菜”的青年。眼睛里面精光四射,透露出一股莫名的邪火。
24年的采访视频,大三了,眼睛里没有那种精光四射了,变得温和了许多,整个人也更颓了。
我跟张锡峰是同龄人,是同一届的。我也是做题家,也经历过和他一样的阶段。从人变成鬼,最后挣扎着拖着被阉割过的精神状态,从鬼变成人。这批小镇做题家是非常可怜的,教育体系忽悠他们让他们在青少年时期牺牲了一切,赌上了一切去试图换取以后更大的收入。等到了开奖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的都是白费。大学也没有“仙人指路”,迷茫颓废。
很多批评张的人都没有明白做题家的困境。他能重新建构起作为“人”的自我已经是费尽全力。我深深地同情同为做题家的人们。
20240606午更新图片;
文字说大家可能体会不到,我把三段视频的截图放上来吧。